更不用说这还是送上门来的最佳时机。

怎么可能放过?

右腿挤进拉伊莎双腿中间,以防两腿发软的她支撑不住。

而她原本抓住自己领口的手,也逐渐失去力道,只能转而搂上了脖子。

从略微仰着头,中原中也直把人亲到需要他反过来低头才能延续这一个绵长的吻。

恋恋不舍地松开唇瓣,他看着正坐在自己膝盖上的未婚妻,鼻尖相抵着蹭了两下。

“怎么了?”他占了便宜还卖乖地追问起来,“你不想在我身上纹上你的名字了吗?”

“还是说……你要亲自给我纹?”

这点弦外之音,拉伊莎哪里听不懂?

她只是没什么力道地用那双水润的葡萄红瞟了他一眼,抿紧双唇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家伙想的倒是美。

不过就算要她来动手,也肯定不能在这里啊。

“我早就给你纹上了!”

冠军小姐伸出食指,毫不留情地戳上他的胸膛。

隔着衣物和皮肤,这下面便是干部先生跳动着的心脏。

炽烈到几近滚烫。

真诚到近乎赤/裸。

那是对方作为人类、具有着人性的最有力证明。

“就在这里。”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笃定。

听上去完全是比“我会拿到金牌”这种话更加坚定的态度。

拉伊莎不太好意思抬头看他,但接下来的话她却是一定要说出口的。

“当你每一次想念我的时候。”

“当你每一次担心我的时候。”

“当你每一次需要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