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和朋友一起放松地看一场排球赛——虽然不是什么大型比赛,但是参赛人员们精神可嘉,感觉说不定会有人能够在不久的将来打进奥运会呢。”
不过能进奥运会的肯定不会是阿丽莎的二货弟弟。
拉伊莎在心里默默吐槽起来。
那个叫灰羽列夫的大高个还不如跟他姐姐一起去做模特,应该会比打排球有前(钱)途。
“再比如说,带着初学者一起练习,重新审视自己看待花滑的角度。这对我调整上个赛季所遗留下来的心态很有用。”
不管是在琦玉认识的现在已经正式进入冰舞一行的祈,还是已经被自己打包送到雅科夫手下的文也,都让她反思过自己对于花滑的态度。
“你对花滑的感觉如何?”
这个她曾经问过中原文也的问题,又何尝不是在问她自己?
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里,她真的没有过一秒的动摇吗?
面对着后来者的不断追赶,她真的没有过一丝疲惫吗?
甚至在纠结表演滑曲目和编排的时候,她真的没想过放弃吗?
当然不可能。
但是那又怎么样?
拉伊莎敛起眉梢上几不可见的无奈,浅浅一笑。
“在这一年中,我的身边发生了许多事情。也正是这些事情,更让我意识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