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弹扑到费奥多尔的腿上,手脚并用地爬上他的转椅。

她拽住披风的毛领以维持平衡。

“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费奥多尔向来优雅的微笑也不□□露出一丝僵硬。

他们都知道爱雅想要做什么。

这也是爱雅只问可不可以的原因。

面对舅舅,总是可以很省心地不用做很多解释。

爱雅喜欢这样的舅舅。

看着站在自己椅面上的橘发小女孩,费奥多尔并没有犹豫很久。

毕竟那双和拉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葡萄红忽闪着,连笑起来的弯曲弧度都该死地相似。

一句全是嫌弃的“真是愚蠢透顶。”跑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可奈何的“可以。”。

盯着自己逐渐盖上了灰紫色甲油的手指,费奥多尔决定帮爱雅一把。

“一会去找你太宰叔叔的时候,他一定在睡觉。”

老鼠对坐在本部大楼办公室里的某只狐狸不怀好意。

“所以爱雅不用问他,直接上手就可以了。”

将舅舅的嘱咐全部记在心上,爱雅追问道:“不问一下太宰叔叔的意见,真的没关系吗?”

“太宰怎么拒绝得了你的请求呢?”费奥多尔柔和地笑着,“如果他有半点迟疑,爱雅就多夸夸他。”

“我不是说过吗?太宰没有立即答应你的时候,一定是他想要被人夸奖了。”

作为和太宰治互坑了十几年的老对手,费奥多尔自然清楚怎样才能让对方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