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好一个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何人配白衣!这名字倒与兄台般配的很。”温客行咪笑的眼中眸光闪烁。
白衣上下打量了温客行,这人不也一身锦缎白衫,丰神俊朗的很,这般自谦自贬,也不知此人心里盘算着什么千回百转的心思。
跟在温客行身旁的紫衣少女见他主人对着两个陌生男人滔滔不绝,口灿莲花的样子也撇了撇嘴,想不通,这些人说话怎么都咬文嚼字的,真令她头大,索性也不看他们几人寒暄,转身进了庙里。
落下最后一笔,张成岭手中的碳条滑落,自己也软倒向一侧。周子舒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不至让他倒在地上,白衣也惊了一下,上前两步,却被温客行抢先蹲下来把上了少年的脉搏。
“怎么了?”周子舒担忧的问张成岭。
张成岭却莫名惊慌,急说道:“周叔我不打紧的,我没事儿,就是忽然头晕,”他侧头看向温客行囔囔着说了声:“公子…对不住……”
温客行看破了少年故作坚强的心思,道:“别强撑了,你心力衰竭,需要休息。”
“不!”张成岭惊慌地抽回了温客行把脉的手。双目圆睁,看向周子舒。“周叔,我可以赶路的。”
见少年想强撑起身体,站起身来,白衣上前一把扶住了他,蹙起眉头,缓声说道:“赶路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暂歇一晚也无妨,先进去休息,乖,听话。”
张成岭攀着白衣的手臂,怔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喃喃低语:“白叔…我…”
“好啦,”温客行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着庙内朗声唤道:“阿湘,生个火,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