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收场,几人又围坐在火炉边,等待黎明破晓。

周子舒取过白衣别在腰间的酒葫芦,伸手晃了晃,里面空空如也,索然无味的又塞回了白衣手中,白衣很是无奈收好那个空葫芦,轻笑道:“这荒山野岭的,上哪给你打酒去,暂且将就将就,不差这一口。”

周子舒撇了他一眼,只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他。

温客行见这两人亲密熟稔的样子,眸光闪烁,从怀中掏出个精致的酒壶递到周子舒眼前儿。

周子书犹豫一下,刚想接过。他却又收回了手,周子舒转眼看去,有些不满道:“温公子,这是何意?”

“咱们都这么有缘了,怎么还张口闭口叫我温公子?是不是太见外了?你这伤不宜喝冷酒,阿湘,温一下。”温客行到自来熟的很。

见那小姑娘被支使的不情不愿,白衣拍了拍周子舒的腿。对温客行道:“多谢温公子好意,不劳烦您费心了。”

这算是这夜以来他俩第1次交流,温客行下意识做直身子,说道:“小可见二位兄台这一路颇为亲密熟稔,应是私交甚笃,不知二位是何关系?”

“这很重要吗?”周子舒反问道。

温客行默不作声,只是突的伸手摸向周子书侧脸,只摸一下就被周子舒下意识截住。

“小可只是好奇。”温客行抽回手,兴味盎然地说:“我观周兄与白兄面相颇为相似,怎得白兄这般品貌不凡,而周兄却……”他捻了捻指尖上的触感,疑惑道:“奇怪呀,这触感…是皮肉?怎么摸起来像是你自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