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啊,一早就起来去准备早饭了,也去去便回。”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周子舒瞥瞥嘴,见着张成岭活蹦乱跳地跑了过来,张口就喊他师父。

“师父!求您教我武功!”少年赤诚的眼神是不做假的。周子舒别开脸,斥了句:“谁是你师父,”

“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哪儿谈得上什么师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啊,去找别人去吧。”说着周子舒狠心绕过张成岭,去找白衣了。

张成岭看着他的背影,茫然无措地杵在原地。温客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了句:“傻小子啊,这就把你唬住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他唆使着张成岭说:“缠他呀!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听到这话,张成岭惊讶的“啊“了一声,温客行也后知后觉到自己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又改了口:“那个,有志者事竟成!”

张成岭此言有理,周叔表面上看着凶凶的,其实最是温柔不过的一个人。不像是白叔,看似对他很是照顾,却万事以周叔为主,比不得周叔嘴硬心软,神出鬼没的让他有点敬畏。

打定主意,他见周子舒真的走远了,就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嚷嚷着“师父等等我呀!”

见这孩子上道了,温客行也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白衣不知从哪儿又拉来一辆马车,照比之前的那辆更加宽大舒适许多。见到他二人前后脚走过来,便招呼一声:“睡醒了咱就上路吧。”

“嚯!”周子舒摸了摸架车的那匹宝马的鬃毛,不由得问了句:“老白,就这么半晌功夫,你上哪儿找的马车呀?”

“你猜?”白衣会告诉周子舒自己有特殊的潜行技巧吗?当然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