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可躲不掉,”温客行道:“但是你易容若是为了躲避别的什么人,那倒大可不必,不说白兄武功精妙绝伦,这不还有我在你身边儿的吗?甭管你的仇家是谁,我也能……”
“怎么?你还能杀了他们?”周子舒反问道。
“罪过,罪过,我怎能枉造杀孽?我凭的呀,是以德服人,甭管是谁来,我也能化干戈为玉帛~”温客行越发没个正经了。
周子舒真是无语至极。这人竟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跟个蚊子似的。
“阿絮,咱们都算是生死患难的交情了,你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呗。”
“坦诚相见是相互的。”周子舒很认真地说。
“这就是我原本的模样啊!”
“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那白兄呢,我不相信白兄没见过,他不还好好活着?我可不怕死!”温客行开始耍起无赖来了,直接上手想掀他的假面。
周子舒哪能让他得逞,两人你来我往切磋起来,最后相互一个制衡,两人僵持住了。
“你那内伤匪浅,让我看看。别以为自己功力深,压得住,便不当回事儿。假以时日,终会伤及根本!”温客行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我的病,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管。”周子舒绷着张脸,抽身就走。
“用不着我管,就能让白兄管了吗?你若不在了,千山暮雪,我孤意只影向谁去啊?”温客行看着他的背影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