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杀招消耗极大,白衣累不行,尽量无视这一地七零八碎的残尸,不顾形象瘫坐在地上,粗喘着气息,还不忘给周子舒传个消息,报个平安。

真是好久没这么动过手了,白衣捶打着僵硬的四肢,回想着上次动手是什么时候,又是怎样一番场景。

待记忆回笼,白衣也缓回了口气,站起身,掸了掸衣摆沾染的脏污,看着这又是血,又是土又是草屑的浅衫,白衣嫌恶的皱紧了眉头,反正方圆几百米内被他杀的没一个喘气的,他直接旋身,化出他原本的衣着——一身窄袖收腰的白色云纹劲装,那前日才换上的新衣被他扔破布似的丟出老远。

白衣还没死心,小心谨慎的在这一地残骸中翻找了那个领头之人的尸体,化形数十载,他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非得找到那个铃铛不可。

翻了半天,铃铛是没找着,却被他意外找着一个精巧的机关匣子。白衣端详着也没看出什么蹊跷,又感觉到周子舒那边有了些异动,才起身离开去寻他们。

在他走后没多久,有两个神秘人前后脚来到此地。看着这一地狼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等白衣寻着本体,找到周子舒时,就见他与温客行两个人,坐在河边,燃起篝火取着暖,旁边支起了个简易的架子,烤着两件湿漉漉的外袍,两人都只穿个中衣,一个低着头,有一撘没一搭的拨弄着火堆,另一个却杵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气氛很是……?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颇为暧昧不明的气氛,温周二人看到走来的白衣,惊喜地站起身。

“老白!”

“白兄!”

“你没事吧?”这话说异口同声。

“当然没事了。”怕他们不信,白衣还抬手原地转了一圈,佐证他是真没事,连个擦伤都没有。

两人放下心的同时还注意到他打完架竟还换了套装扮。又异口同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