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露出真容了?”
见着温客行已经离开,两人默契的一同开口问向对方。
白衣失笑一声,无奈的举起一臂,郑重的说:“我真没事,那不是想让你们先走,不然我放不开手脚,再波及到你们。到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周子舒姑且信了,错开眼,闷哼一声:“被那家伙没完没了的缠着,快烦死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白衣敛起笑容担忧的问。
周子舒沉默一瞬,也没有在搪塞他:“我总不能遮遮掩掩过一辈子吧,好不容易离开天窗,挣了副自由身,我想潇潇洒洒的活着,就算三年也好。”
白衣心疼的抚了抚他披散的长发,叹息一声:“这样也好,只要你觉得好,那就什么都好,再不济…要真到了那一天,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值得吗?”周子舒低着头,任由他轻柔安抚,神色晦暗不明,闷闷的问道。
“值得!”白衣没有半丝迟疑,坚定的回答。
气氛一时间颇为沉重。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话说这怎么弄开呀?”白衣收拾了一下心情,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看着周子舒摆弄的那个机关匣子。问着。
只见周子舒手指翻飞,左拧拧,右转转,咔嗒一声,那盒子就打开了。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块澄澈剔透的碎琉璃,淡蓝色的,看那断口和外形,应是一个琉璃环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