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大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啊?”温客行故作疑惑的问着。

“别装了,三白山庄变生不测,你们却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沈慎对他们三个人的怀疑是显而易见的。

温客行也不怯场,自如地回答:“这倒是我们失礼了,在下只是见贵盟事故迭出,显然不便招待外客,便知趣地先走了。”温客行还特意强调:“我走之前可是留了字条的,沈大侠何故见怪呀?”

沈慎却对他的这套说辞将信将疑。

“说的倒是好听,你们离去那晚,我二哥的庄上就失了窃,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难不成贵庄遭窃,还要算在温某头上吗?”温客行敛起那和煦的笑脸,颇为不悦的反驳。

“自然不会,那都是误会。”眼见着他们几人要闹个愉快,赵敬也就连忙打了个圆场。

“这是对我们五湖盟有恩的人!咱们怎么能随便怀疑揣度呢?”这话虽是赵敬对着沈慎说的,却被随后走出来的中年男子听了个正着。

“有恩?”来人年纪更长,气度颇为严肃,想来便是这岳阳派掌门人,素有铁判官之称五湖盟盟主——高崇。

果然就见赵敬对着来人解释了,他们三人如何对五湖盟有恩。

不过周子舒察觉到,面对高崇,不管是温客行还是白衣都有一丝不自然的。

温客行对高崇的试探和连番追问并不像他往日待人处事的作风。

而白衣呢,他侧眼看到白衣盯着高崇的眼神,冰冷刺骨,如一把利剑般不带一丝人味儿,但这却被他遮掩得很好,只有周子舒察觉到了。

对两人的异常,周子舒上了心,寻思着这两人是否与五湖盟有什么渊源。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恩怨。

而这一次颇为诡异的见面,被岳阳派的一个小徒弟惊慌打断。

五湖盟又出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