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优柔寡断?

周子舒怔愣的抬起头,仿佛这一刻他才看清楚白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白衣,这才是那把杀人饮血的剑灵。

是他的——白衣剑。

白衣似看透了他内心的茫然,轻笑一声:“好啦,你别用那副表情看着我了,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大坏人似的,咱们呢,就不要为这些俗事而烦忧了,天色不早了,你要是不想再见到温客行,咱们就另寻一家客栈休息,你看成吗?”说着他还卡巴卡巴眼睛,那副肃然的面孔上愣是挤出了些纯良无辜来。

周子舒也听见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不自然和疑窦,顺着白衣的牵扯寻了家客栈休息。

所以等第二天温客行敲响周子舒房门的时候,见到的就只是人去楼空。

周子舒昨晚辗转反侧一夜,早上并没有什么精神。

“好了好了,天大地大,有什么烦心事儿啊,也等吃完这顿早饭再寻思,行吗?”白衣坐在他对面,看着周子舒有一口没一口扒拉着早饭,满腹心事,无甚食欲,自然劝了一句。

说完他便招呼声店小二再要一笼生煎来,这桌上清粥小菜着实有点清淡了。

周子舒抬头扫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生煎?你不是对吃饭没什么兴趣吗?”

白衣轻笑:“你不是喜欢吗?就陪你多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