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听庄主的话,保全自身为重。”白衣拍了拍韩英的肩膀,见周子舒一碗药已喝尽,便跟他一起离去。

“老白,你是我同门吗?”两人行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周子舒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与你师父年纪相仿,自然也没有拜入四季山庄。”

“那你昨日为何称我师父为师父?”周子舒装了满肚子疑问。

“老庄主于我有恩,又曾为我主,教我良多,达者为师,我便尊他一声秦师父,表以敬重。”虽然他从来没有当着秦怀章的面叫过,但却真的把他看做师父般的存在。

“师父为什么没有收你入师门?”周子舒更疑惑了,以白衣的天资,他师父不可能放过他呀。

“谁知道呢,或许秦庄主觉得我不成器,当不起四季山庄的传承呢。”白衣颇为自嘲的想。

“你不成器?你可别忽悠我了,认真点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是剑灵吗?”许是昨日醉酒后的依赖,许是今日的一声“庄主”。周子舒待白衣比往昔更为亲密和熟稔了。

“我没骗你,刚跟在秦庄主身边的时候,我任性至极,没少给他惹麻烦,没少跟他置气,既不服他管也不听他劝,他为我也愁掉了不少头发,那时他见到我都头疼。”说这话时白衣颇为伤怀,回想起往日种种,不由得自嘲笑着。

“这些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师父真的瞒了他好多事情啊,他不仅不知道白衣有灵,更不知道他师父也能有为人操心到掉头发的时候。

“以你对你师父的了解,你觉得秦师父会把当年的糗事告诉你们吗?”白衣想到秦怀章在世时那跳脱的性子,那个人要面子的很,怎么会把糗事告诉给弟子呢?

“既然当年不情不愿,那你又是怎么来到四季山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