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见这人越发的口无遮拦,面上不显,心里却腾起了一把怒火。

“阁下武功虽高,在下就算不敌,也不允许有其他人侮辱仙逝的家师。”

听闻此言,叶白衣瞳孔猛然骤缩,惊疑一声:“什么?秦怀章死了?这才20多年未见,他怎么就死了?难怪前些时日我去四季山庄,只见人去楼空,山庄凋敝,他竟然就这么死了?”

周子舒虽然气愤于这人对他师父的大不敬之语,却也疑惑,这个人听到他师父过世的消息,反应竟如此之大。

叶白衣喃喃两声,突然想道:“那臭小子呢?”

这话周子舒却是有听没有懂。

叶白衣有些不耐烦了,又重复问了一句:“那臭小子呢?!”见周子舒只是皱着眉头也不吭声,他更是心急如焚,上前两步想继续追问。

周子舒对他却颇为防备,抽出腰间白衣剑,冷声呵斥道:“请君自重。”

叶白衣见到他的配剑征愣了一瞬,喃喃出声:“你师父把他传给你了……快给我瞧瞧。”

周子舒见他是要夺自己的武器,就往后退了一步。叶白衣见状,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蠢货,你以为我要抢你的剑呀,”越说他还越来气,指着周子舒鼻子就骂道:“小人之心,跟你那不成器的师父一个德行,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叶-白-衣!”

周子舒峥愣一瞬,这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此事不大对劲,正在他脑间飞速运转,想着白衣剑,白衣……竟是冠之眼前这位仁兄之名,想着白衣剑锻造之时的年份,猜测着这位老兄到底多大年纪啊?

电光火石间,手上的配剑就被叶白衣夺了过去,周子舒惊得瞪大了双眼,他对叶白衣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