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但回过头,却忧心忡忡的盯着周子舒。
周子舒默不作声,白衣将他往身后拦了拦。
“你让他回答你什么?说他自己快要死了?你傻不傻呀?”叶白衣还嫌不解气似的说着风凉话。
“秦怀章的徒弟,你的经脉即将枯死,就如同老树打根儿里烂,生机已绝,就算有那臭小子……”
“叶叔!”白衣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头,似是忌讳些什么。
叶白衣真是被他堵得气不打一出来,抿起嘴唇深吸好几口气才说:“就算有神医谷主在世也救不了你这块朽木了!”
这陈述的语气似是给周子舒下了死亡通牒,也是在温客行的心头狠狠的插下一把刀子。
温客行脸色骤变,扒拉开白衣贴到周子舒近前,语气都有点变调了,颤抖着说:“阿絮,他说的……”
周子舒现在心情很复杂,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温客行,索性就不面对,背过身去,凭栏远望。
“老温!”白衣伸手拦住还想纠缠不休的温客行,却被他一把甩开,口不择言的说:“老白!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亏你还是阿絮的剑灵呢,我问你那小白脸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衣被他扯着衣领,只是扯扯嘴角,今晚这连番的意外真的让他疲惫至极,没力气再纠缠下去,也任由温客行发泄的情绪,不言不语。
但叶白衣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一股护犊子的劲儿,上前几步,扯住他的脖领子,就呵骂道:“小子你松手!我家臭小子轮不到你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