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即使满腹疑问也不敢吱声打扰他,只安安静静守在他身边,盯着他肖似周子舒的侧脸有些出神。

还没等白衣歇个一时半刻,就被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张成岭已先他一步出外面察看,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整了整衣袍,起身向外走。

一拐出来,就见洞门口三人对立,张成岭小跑两步跟在周子舒身侧。

来人是叶白衣,他脚边还有个麻布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还在咕蛹。

刚才叶白衣进来的时候还在问周子舒白衣那臭小子呢?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周子舒见白衣站在原地有些踟蹰,思及他与叶白衣相见时难免的别扭尴尬,就先一步打破僵局,把身后的张成岭向前让了让,给他俩人介绍着:“成岭,这位是叶白衣叶前辈,叶前辈,这是小徒成岭。”

叶白衣收回盯在白衣身上的视线,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少年,嗤笑一声:“傻了吧唧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喽!”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真的是欠揍的很,这很是不客气地嘲讽,让周子舒师徒二人都有些讪讪的,白衣也尴尬地轻咳一声,搓搓脸,心道他叶叔这嘴毒的功夫,还真是不减当年呢。

温客行与叶白衣似是天生不对盘,见他出口没好话,护犊子的跟他呛起声来:“我家孩子再傻,也总比那些张嘴就不说人话的老怪物强多了。”

“你家孩子?怎么,你也是四季山庄的人?”叶白衣一句话就将他堵得哑口无言。

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俩一言不合再次互怼,白衣轻咳一声,顶住尴尬,上前两步踢了踢叶白衣脚边那个麻布袋子。

“叶叔,您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