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看到这一地狼藉,温客行不由得啧啧一声:“我不就说了他一句,至于气到自爆吗?阿絮啊,这家伙气性之大都快赶上老白了。”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呀。”叶白衣不知从哪里出现,负手信步走来,瞥了他俩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那傻小子哭的像死了爹娘一样,你们倒好,在这儿拿肉麻当有趣?”

周子舒只见叶白衣寻来,却不见张成岭,担忧问道:“前辈,成岭呢?”

温客行见叶白衣眼神乱飘,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刺了一句:“老怪问你话呢,我们家傻徒弟呢?”

叶白衣虽然有些尴尬,但被两个小辈这么追问也是不太舒服,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丢了!”

“啊?”两人异口同声。

叶白衣轻咳一声,四处瞟了一眼,没见到白衣的人影,忽然间找回了一点儿底气,质问道:“我还没问你俩,我家那臭小子呢?”

这回尴尬的就是周子舒二人了。

周子舒不太自然地摸了摸鼻头,小声说道:“老白为了保护我们俩累着了,现在还在山洞边儿休息呢。”说着他还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

叶白衣没好气的剜了他俩一眼,就快步寻这周子舒指的方向找人去了。

等他看到白衣的时候,直接那小子坐在草地上盘膝打坐,苍白的脸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似是在为自己疗伤。

白衣也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深吸一轮后,睁开眼就见叶白衣站在他面前,板着张脸,眉头皱的死紧,而温周两人则缀在叶白衣的身后,看着他的目光是既担忧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