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却不恼,走近两步,信誓旦旦地说:“衍字一分为二不就是客行吗?是我一叶障目,原来你是我甄家弟弟。”说着,他把温客行紧紧抱在怀里,很是感慨,还有些疑惑:“怎么改名姓温了呢?”却不料被温客行狠狠推开,身子一个踉跄。
“我本来就姓温!”
周子舒见他情绪暴躁,更是捂着脑袋很是痛苦,他很是担忧的凑上前想问他怎么了,却又被温客行甩开手,转身便跑了。
“师叔!”张成岭刚焦急地追了两步,就只见一道白衣身影突然从身边蹿过,他回头一看,有些茫茫然的问:“师父,白叔呢,他不是还有伤吗?”
周子舒很迷惑,也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白突然就追了上去。只劝了张成岭一句:“算了,别追了,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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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一路狂奔,穿过了草丛,穿过了树林,终在一片河滩前停下,他仰头刚想悲切的长叹一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可真能跑啊……”
他一回头就见到白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河滩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色是不自然的白中透红。
“你追来做什么?也要劝我吗?”温客行刚想上前两步却停下脚步,别扭的问。
“来跟你唠唠,怕你做傻事。”白衣坐在地上,锤了锤酸痛的大腿,无奈的说:“你要不先坐下?我仰头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