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不然也不会多管闲事,把高崇的尸身带走安葬啊。”周子舒反问道,眼中还有点戏谑。老白这明知故问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

白衣被戳破了心思,不自然的别过脸,口是心非的说:“我管他高崇是被冤枉的还是罪有应得,反正他都死透了,五湖盟就没一个是好东西,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宵小鼠辈把人逼死了,还要辱尸罢了。”

“行啦,都多大年纪啦,怎么跟老温一样耍小孩脾气?你要是真想知道真相,那咱们回去问问沈慎呗。”周子舒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拉着他的胳膊无奈的说:“走了。”

张成岭还在听他沈叔叔讲他们五兄弟之间的恩怨,听得有些怅然和尴尬,应和他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有些无措,这时正好见到周子舒拉着白衣一同回来,立刻叫了一声:“师父,白叔!”说着连忙起身斟了两杯清茶递给他俩。

周子舒很自然的接过饮了一口,见白衣有些不情不愿,就一个手肘怼了一下他的腰窝,催他赶紧接茶,别让成岭干巴巴举着。

白衣悄摸摸瞪了他一眼,转头便是眉眼含笑,接了张成岭的好意。

沈慎听出了张成岭那声师父是冲着周子舒喊的,也上前一步疑惑的问张成岭:“成岭啊,你是何时拜周先生为师的?”

张成岭只是笑了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周先生,白先生,承蒙二位一再救助我侄儿,对我五湖盟恩深似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沈慎的这声道谢并不作假,充满了真诚。

“也无需感谢,只需沈掌门如实回答几个问题。”周子舒对五湖盟对沈慎的态度都是淡淡的,或许他初入江湖就抱着一种旁观者的态度,所以比之白衣,比之温客行与五湖盟的恩恩怨怨,他更冷静也更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