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先让他们几个人进去落座点菜,便跟店小二嘱咐一声,这东西要送到哪里,付了定钱银子,也就撒手不管,负手走进酒楼,找到了他们那一桌,坐下来休息。

张成岭乖巧的很,先给三个长辈各斟了杯温茶,才给自己倒了一杯。牛饮下肚,跑了一上午,他要渴死了。

等周子舒三人酒足饭饱,放下碗筷时,张成岭这个半大少年还在吃,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温客行看着那少年专心吃饭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忍不住便起了点捉弄的心思。

周子舒和白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把酒水倒进茶杯里,又把那茶杯递到张成岭面前,还招呼一声:“来,成岭,别光吃饭,喝杯茶顺顺。”

白衣他俩就这么干看着,一声也不吱,显然也没有长辈该有的稳重,看起张成岭的热闹来。

张成岭不疑有他,道了声谢,便双手接过一口饮下,但猝不及防被那烈酒呛的咳出了声,有些委屈的说:“师父好辣!”

温客行见恶作剧成功便忍不住呵呵直笑,就连白衣和周子舒都不禁失笑,直到把张成岭笑的都有些尴尬了,三人才缓缓止了笑声,周子舒轻咳,不痛不痒的损了温客行一句:“你真是缺了大德了!”

温客行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故意放纵,呵呵直乐笑着说:“前些时日你不也和老白一起使坏,这样骗我吃辣的,既然这是你们昆州人捉弄人的传统,我这样回敬令徒有何不可呀?”

张成岭可算听出来了,他这是代师受过呀,委屈的小脸都垮下来了,还没等温客行把这闹别扭的小孩哄好,就有个人找了上来。

“周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