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的指引,一行人穿廊过院来到一处隐秘的药室,推门而入就见床榻上排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乌溪见到有伤患,就快步走进坐在床边,俯身切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师父呢?之前发生了什么?”景北渊一路走来,越发觉得不对劲,这山庄里清清冷冷好像只有张成岭一人,周子舒呢。

就算见到大巫,张成岭的心也悬着一半,听到景北渊的问话,他才慢半拍地回过神,看着这张清俊温和的脸,话就堵在了喉头。

景北渊自然也看出了少年的隐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的说:“别怕,我们都是子舒的挚友,子舒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他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大可告诉我们。”

张成岭感受着肩膀上的温热,鼻头就是一酸,哽咽地说:“是天窗,他们打伤了韩大哥,师叔为了救韩大哥而而受了内伤,昏迷不醒,师父和太师叔为了保护我们被天窗的人抓走了!”

“天窗?怎么会?子舒不都已经脱离天窗了吗?怎么还会被晋王找上门来?”景北渊不可置信的问。

“怎么不会,晋王都能对你痛下杀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子舒!”乌溪掐着韩英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似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

“张小公子,你说的太师叔是什么人?我怎么没有听子舒提到过?怎么他也被天窗抓走了?”景北渊的震惊也只是一瞬的,他也不是不知道晋王的为人,但张成岭话中提到的另一个人却勾起了他的兴趣。

张成岭只犹豫了一瞬,才吞吞吐吐的说:“太师叔原本是师父的剑灵,前两天我们才知道他也是四季山庄的弟子,是师父的师叔,对了,还是太师叔保住了师叔和韩大哥的命。”

“白衣剑灵?!难怪韩英气数将近还能挺到现在。”乌溪把着韩英的脉搏,方才还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他自然是察觉到了护住韩英心脉的那一缕生机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