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只有宽儿醒了才能知道英雄大会的真相,为我大哥洗脱冤屈啊。请前辈施以援手,救我侄儿!”到了沈慎这个年纪,能这般低三下四地开口求人,以非不易,但他所求之人不是容炫的师尊,就是他的师兄,他对容大哥本就心怀愧疚,能求上他们,真的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啊。
“太师叔~我们救救他吧,我爹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太师叔这么好,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吧。”张成岭见沈慎都这般乞求了,这俩人还不为所动,他不好意思求叶白衣,只得缠着白衣撒娇。
“行了行了,你就是个菩萨心肠,等你以后有本事了,自己造浮屠去。”白衣拿张成岭是最没有办法的,只得白了沈慎一眼,回身朝着叶白叶拱手一礼:“师尊,那我去看看?”
“你什么时候也爱管起这种闲事儿了?”叶白衣挑眉,啜着杯酒,老神在在的问。
“倒也不算是闲事,高崇之死始终扑朔迷离,此事牵涉鬼谷,跟老温也脱不了关系,这即然找到了重要的人证,若能查明幕后真凶是谁,也能为老温洗脱一项罪名,总之不亏。”白衣陪了个笑脸,很是乖巧的说。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吧,别在这碍我眼了。”叶白一直哼了一声,也就不搭理他了。
这臭小子主意正着呢。
“还不带路!”白衣对叶白衣有多乖巧,对沈慎就有多不客气,见他还傻愣愣的跪在那儿,似不敢相信真的求到他们出手相救,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沈慎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引着白衣去了他藏身邓宽的隐秘小院。而张成岭则被白衣催促着赶紧回去休息。
叶白衣只看了看又骤然冷清下来的屋子,叹了一声,饮尽了杯酒就站起身,算了算了,眼不见为净,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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