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与高小怜见他眉头微簇,心也提了起来,他们也是机缘巧合下才找到失踪几月的邓宽,救人都救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邓宽又遭遇了些什么,但见白衣神情严肃,更不敢开口询问,只等白衣松开邓宽的手,高小怜才怯生生地问:“白前辈,我师兄他怎么样了?”

“他这是中了摄魂蛊啊,看来高崇还真是死的冤枉。”白衣啧了一声,想到之前他与子舒老温对高崇之事的分析,若有所思的说。

“我大哥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沈慎急切地辩驳一句,但见白衣面有不愉,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软下语气恳切的问:“那白前辈可有解蛊的法子,若能治好宽儿,让他说出幕后真凶,我大哥也就沉冤昭雪了!”

“这蛊我确实能解,但解了之后,这人能不能醒?醒来之后又是什么样,我就不保证了。”白衣摊手,无所谓的说。

“能解蛊就好,有劳前辈费心了。”沈慎连声感谢,能求到他帮忙以是惊喜交加,也不敢奢求什么药到病除。

高小怜也扶身一礼,神情尽是感激。

白衣既然答应了解蛊,也不废话,指尖凝起一粒微芒悬于邓宽人中之上。

他这解蛊的方法说简单也简单,对于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说难也难如登天,因为天底下只有他能做到。

他凝练的天地灵气对万物都有极大的好处,蛊虫也是万物之一,自然无法抵抗灵力的吸引。不过几息之间便有一只通体红中泛黑的柔软虫体,从邓宽嘴中拱了出来,急切的拱向吸引它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