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学生们的脚步声,现在正是饭点,西弗勒斯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趁半夜再来找邓布利多,又恨不得自己此刻真的昏过去了。

“别担心啦,”塞拉在他旁边说,“我施了忽略咒。我不会让人看见你这样的。”

而且他们尽量往偏僻的地方走了。西弗勒斯轻哼一声。

一路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无梦酣睡剂,在储藏柜。”到了办公室,西弗勒斯哑着嗓子说。

“稍等。”塞拉径直进入他的卧室,将他放到床上躺好,颇为耐心地手动解起了他黑袍的扣子。

塞拉坐在他床边,为了避免压到他,小心翼翼地悬着胳膊在他身上努力解扣子,他感觉自己的胸膛到腹部都被轻轻戳了个遍。

这是个暧昧的距离。

——结果解完里面又是一件扣子扣到领口的白色里衣。

“你这么穿就不觉得硌吗?”塞拉一下子坐直了,看着这堆小扣子她就手指发酸。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向她。难道需要他道歉吗?

他本来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这家伙对他有想法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刚刚也被身上的触感弄得心猿意马,可她就是……

如果两人角色互换,他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像她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