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没告诉我这些。”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面露心疼地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辛苦了,塞拉。”
“他可能是在生我的气……等等,”塞拉突然看到了邓布利多的右手,被那异常的焦黑颜色吓了个激灵。她紧张地握住老人那只显然是受了诅咒的手,边看边说:“——天哪!你还好吗?你叫他回来是为了这个?他帮上忙了吗?”
“嘎——”
就在此时,来自福克斯的一声粗哑的鸣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邓布利多转过身去,塞拉也不由自主地松了手,看向鸟儿的方向。
只见一团炽热的金光自福克斯胸腔内部亮起,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它整只鸟就燃烧了起来,在一声轻微的爆裂之后化作无数火星,从它栖息的树枝上落到底下的灰烬堆中。
两人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等待了一会,一只浑身光秃秃的小雏鸟就从灰烬中冒了出来,然后打了个带着黑烟的喷嚏。
“——现在还好。”邓布利多微笑起来,“多亏了福克斯,西弗勒斯来得很及时,而且巧合地是,当时他手上正好拿着能用得上的解药。”
凤凰涅槃的画面奇异而美丽,塞拉的情绪缓和了不少。邓布利多的话也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推测他说的是当时西弗勒斯拿在手上给她喝的那瓶魔药,应该是它也吸收了部分白色烟雾,因此对邓布利多能有帮助。
虽然还有很多没弄明白的——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受到诅咒?为什么现在他的手还是黑的?——但是这头放心了,那头就越发明显地提了起来,塞拉现在有更迫切的关心对象。
“那就好……”她走上前快速地拥抱了一下老人又松开:“抱歉,阿不思,但是我想先去找西弗勒斯。”
“当然,当然。”邓布利多露出理解的表情,“他这两天可是累坏了,现在应该正在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