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下来,就折腾了这些。他认为眼下这种环境和通体嫩绿的小蜻蜓还算相配。
“阿尼马格斯是很危险的法术。练习的过程中,巫师很容易走火入魔,变不回来。”麦格开口了,“不过,我想这些你都知道了。”
“嗯。”西弗勒斯说,“塞拉变成这样是因为之前受了精神伤害……魔法导致的。阿不思告诉我,她这是在自我治疗。”
“说得通。”麦格点点头,“既然阿不思都试过了,那我的反咒估计也不能起作用。”麦格挺直了脊背,“我们来说点别的吧。”
麦格不知道邓布利多受了诅咒用不了魔法,其实并没有给塞拉施过反咒。不过,西弗勒斯想,还是等塞拉自己变回来吧。
“好的。”西弗勒斯感到有点紧张,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缓缓收拢,下意识看了眼小蜻蜓。
“放轻松,”麦格笑了笑,“我感觉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你,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于是也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一口茶。
“你知道,塞拉没有父母。”麦格恢复了严肃,“没有人教她这些事情,也没有人帮她把关。”
“我想,她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西弗勒斯说。
“那是迫不得已。”麦格说,“去年,我本来想在她的生日送她一只手表的。”
巫师有父母给成年子女送手表的传统。
“她可能更愿意你把她当成朋友。”西弗勒斯说,“她一直很喜欢你。”塞拉在私下谈到麦格时总是称呼她为“米勒娃”,带着淡淡的亲昵。
麦格从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一时愣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