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犬和鵺已经遍体鳞伤,他的咒力也快要抽空了,现在不过是勉力支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香织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将血液滴在了玻璃管里。
“又增加一个。”女人笑着,额头上愈合的缝合线凹凸不平,显得有些狰狞。
她为什么要取走惠的血?
她想对惠做些什么?
虎杖悠仁不知道答案,但是父亲凄惨的死相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一定在打算些不好的主意!
“还给我!!!”
虎杖悠仁眦目欲裂的扑过去,想要抢走香织手上的玻璃瓶。他跳得很高,手掌距离玻璃瓶只剩下不足一公分,但香织随手就将他拍到一边。
砰的一声,粉毛小孩撞在地上,滑了近两米撞到墙角才停下来。
“悠仁!”
伏黑惠抓着悠仁的手。
全身红棕色羽毛的式神“鵺”摆脱了前仆后继的咒灵,它顶着天花板低低的飞起来,爪子握住了伏黑惠的肩膀,带着两个小孩沿着楼梯飞往了二楼。
黑白色两只大犬紧跟其后。
随着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鵺撞破了二楼走廊的窗户,带着两个孩子冲向了瓢泼雨夜。
冰冷的雨水很快带走了伏黑惠身上的温度。
他被冻的脸色苍白,红润的嘴唇失去了鲜活的颜色,但那双细弱的手却依旧死死抓着悠仁的胳膊,即便对方比他重很多,也一直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