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自己, 虎杖悠仁更在乎伏黑惠的感受,他很快就缓过劲儿来, 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放他走?”
宿傩见虎杖悠仁没有去找人的意思,还十分贤妻良母的开始找东西补床,感觉额上的神经都在跳动。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想想等惠回来,要怎么补偿他, 讨好他吧。”
说到这里,虎杖悠仁还有点幸灾乐祸。
惠刚刚还在生他的气, 不过现在他的事已经翻篇了,对惠来说, “讨厌”宿傩,才是他目前最强烈的想法。
而且“讨厌”的负面情绪要比“生气”强烈太多。
“可笑。”
宿傩在生得领域内嗤笑出声,他会怕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少年?还补偿讨好?
男人高座于尸骸王座之上, 一手抱臂, 另一只手抵住下巴。撑了一会儿, 他光速打脸,皱着眉开始想要用什么话术,才能让伏黑惠相信他刚刚的举动真的只是在检↑查↓身体。
一时间,宿舍内只剩下补床的敲打声。
与此同时。
距离东京三十公里远的横滨。
秋高气爽,辽阔的灰蓝色天幕上,连一朵像样的云都瞧不见。
一条四五米宽的平静河道内,枯黄的碎草以及两条倒栽葱扎进河里的长腿,一齐向着远处飘去。
明明该是恐怖的自杀现场,但岸边的两人视而不见,没有任何出手帮忙的想法。
“新身体用着怎么样?”
裹着黑袍,连脸都没露出来的男人问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