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一阵无语,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死死地扣上了个写着“急”字的帽子。
老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而且也没说过是那姑娘直接杀了「窗」的人,只是在猜测是否是与她定下了某种「束缚」。”
“比如,「要是把她的术式说出去就死」。”
不对,这十分不合理。
八月初的时候玛奇玛刚刚入职,对于束缚也只有一个五条悟讲过的朦胧的概念,根本不会知道要如何使用,所以这个猜测完全不成立。
玛奇玛不可能与「窗」的人定下束缚。
想明白了这一点,五条悟笑了起来:“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想象力还是那么丰富,不改行去当作家真是可惜了。”
乐岩寺嘉伸隐忍着怒气:“臭小鬼……”
白发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又说:“这么说起来,你们两个地方选得还真是随便……唔,倒也不是随便,对于玛奇玛来说都一样吧。”
乐岩寺嘉伸以为对方又在嘲讽他:“你说什么?”
五条悟:“我是在给您老人家提个醒,背地里讨论别人的时候一定不要让正主听到。”
乐岩寺嘉伸:“大可不必。”
五条悟笑出了声,显然是对玛奇玛谢信心满满。
“那么你们可能不知道,玛奇玛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好,不如说已经超出人耳的级别了,所以你们两个在这里聊天的期间,玛奇玛大概也在某处听着你们的对话。”
“只要你们还在这高专之内,她要是想听,不可能会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