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出道题目给你,前几天西奥多才刚做过。如果把雏菊根艾草根桑菊根波拉树根和鼻涕虫触须莫特拉鼠触须黑湖章鱼触须和曼德拉草月光草加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诺特你这是在考小孩还是为难小孩呢?报药材名呢?”威廉气不打一处来,和诺特又眼神对视双眼放电。
“布雷斯,和帕尼克先生打招呼啊!”扎比尼夫人把布雷斯从一边叫过来。“别害怕,叫叔叔好。”
“岳父好!”
安妮和正在“看风景”的西奥多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威廉·帕尼克满头黑线,谁允许他叫他岳父了?
“小兔崽……哦不,我的意思是小嘴真甜…”威廉一下子刹住了车,免得自己杀疯了。
“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叫帕尼克先生呢?”娜琳达·扎比尼夫人含着笑嗔怪着布雷斯。
布雷斯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爸!”
“这这这…扎比尼夫人,你不能把上一代的恩怨强加在下一代身上啊对吧?”威廉满头黑线,但是也不好批评别人家的孩子。
“我做不了你的妻子,也得和你成为亲家!”
安妮拽了拽自家老爸的袖子,示意赶紧开溜。
这个时候还不开溜?想什么呢!
“啊!对!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吃饭呢!各位再见!”威廉拎起安妮的大包小包,父女二人光速逃离现场。
“他们俩跑得好快呀…”希欧多尔望着威廉逃去的背影说道,“娜琳达,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有你能治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