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藏东西”的密室里确实有不少其他前辈藏着的”大宝贝“。

比如说…一件积满了灰的女仆装…

安妮小心翼翼地把那件脏兮兮的大号女仆装丢在一边,发现下面有一本笔记。蛛丝把封壳和纸张黏在一起,每页纸微微的泛着黄边。

安妮翻开第一页,上面的署名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一个用优美的花体书写的“埃文·罗齐尔”赫然出现在书本的扉页。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安妮翻开了那本罗齐尔的笔记。

“1967年10月,今天和帕尼克学长一起上飞行课,他好厉害!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样!”

“1968年8月,那个人已经控制了一大片欧洲,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安逸生活多久…我想离开这里…”

“1973年1月,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

笔记中间的内容零零散散,甚至有几页是缺失的。

安妮突然想起了埃文·罗齐尔,这个人…似乎是威廉·帕尼克的老同学,贝利曾经说过,埃文·罗齐尔是个食死徒,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安妮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笔记,所以,这是一位死者的笔记。

笔记里面的字体娟秀细小,简直像一个女孩子写的,很难想象埃文·罗齐尔曾经是个怎样的人。

对于威廉·帕尼克的过去,安妮知之甚少。

安妮决定把这本笔记带出去,也许能从这本笔记上了解到威廉·帕尼克的过去。而且这也算是他好友的遗物,也算是留个念想了。

怀里抱着一本脏兮兮的笔记,安妮漫无目的的在屋子里搜索着,眼角的余光突然撇向了一个石膏头像,破损的石膏头像上戴着一副生锈的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