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眼眶一阵酸涩。
日出之下的两只手十指相扣,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说好的,和我在一块就只能笑的。”
“你不要说那些话来惹我哭!”安妮自己擦了擦眼泪。
初阳的光透过她手腕上的绯色水晶,在历史长河的石砖之上投下粒粒光斑。
后来,他们携手走过了一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虽然身上那些旧毛病一天比一天多,但他们只觉得那是些甜蜜的小烦恼。
布雷斯还经常会说那些肉麻的俏皮话,虽然每次都被损地一无是处,但是这些用来逗笑安妮足矣。
他们走过了很多地方,去了许多人一辈子梦想踏足的圣地,中途有些惊吓的地方便是他们的头生女儿出生在了旅途中,回家的时候,娜琳达发现家中多了个新生命。
娜琳达怀中抱着咿呀嘟囔着的婴儿,又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对爱侣,仿佛又看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那个时候,布雷斯简直都快吓死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来的这么突然,还在飞机上呢,安妮就开始阵痛,被抬走的时候,安妮还心心念念着她还没吃到的头等舱餐食。
史上最乐观的产妇大概就是她了。
不过那都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而现在…
一轮红日从东方出生,他陪她看尽人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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