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句话，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最后一灰一白两只狐狸在满地的桃花里滚成一团。

玄女不由得伸出手，“你把脉吧。”

听她答应，云忘归的眉眼又软了下来，可当他的手搭在玄女脉搏上的时候，他的眉又纠结起来，像两只没有头的毛毛虫要打架了一样。

“怎么样，云公子？你把出什么了？”

玄女看他纠结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

云忘归一边纠结一边悄悄的瞄玄女的肚子，那里平坦极了，丝毫看不出是有了。

他纠结无比，他把出的是滑脉，可玄女好像还没嫁人啊，没梳妇人髻，这几个月身边也没男人……莫不是，她被那两个登徒子欺负了吗？

云忘归说道：“可能是吾把错了吧，吾医术不精。柳姑娘，请你一定跟我去看大夫！”

都怪他，他上次回山之后有再去找玄女之前住的那个房子，可他去的时候那两个登徒子也早已人去楼空……

看他这幅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模样，玄女忽然想逗逗他：“我这是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你医术还不错啦。而且，带我看大夫？你不怕污了你的名声吗？万一有人觉得我肚子里这个…是你的呢？”

“柳姑娘，吾……吾可以负责的……”

云忘归红着脸顺着玄女的话想，他忍不住的觉得自己可以。

可以负责？可以娶玄女？可以当个好父亲？还是，都可以？

少年人的自信总是这样，他们觉得自己什么都行，但自信却保证不了最后究竟是否能成功，他只是义无反顾的做出了当时想要做的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