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闭上眼:“祖父悖论、波函数、薛定谔公式…是吗?”

拉开推拉门,南向的阳光勾勒出檐口?的形状落在五条悟的皮鞋上,灰尘的熵变杂乱无序。

“五条悟说是,那就一定是。”他说。

夜蛾正道闭着眼,指节抵住太阳穴:“算了,由你吧。”

“耶——★!夜蛾校长,就知道你最~好~啦。”五条悟十分愉快地转身,笑?容明媚,“下次开会我一定不——迟到。”

夜蛾正道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先?把钱赔了再?说。”

五条悟吹了声口?哨,作势要走:“嘛,反正破掉的房子也有些年?头了,不如直接建新训练场吧。”

“不许走!”夜蛾正道厉声。

五条悟脚步一顿,撇撇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倚挂在门上,语气也变得黏黏糊糊:“啊啊还有什么事嘛,我要去硝子那里找那个臭小子啦,要好好和他谈谈。”

“谈什么?”

五条悟又打了个响指:“薛定谔的大老鼠啦。”

夜蛾正道: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然是谈这次事件的事后处理。”夜蛾正道看向他,“你不会觉得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吧?”

“怎么会,当然不会!”五条悟装模作样站直,“不过这件事情我可?是出自一片好心诶。说不定另一个世界就是完美世界哦——这么想是不是觉得只是牺牲一个训练场而已,简直划算到爆!”

夜蛾正道没?说话,只是盯着五条悟看。

五条悟耷拉下脑袋:“好叭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