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问-题-吗-?用欺瞒换来的只有欺瞒。”
她直勾勾盯着他,然后笑得甜腻,“我知道他有些不愿意让我知道的秘密,所以我不介意惩罚他一下,毕竟我脾气一向很差,他知道的。五条老师您关心这么多干什么?”
眼前的少女分明也在生气。
透过他、虽然带着笑却是冷到寒意彻骨地看向另一个他。
他与她的生气都同样有理可寻。
可现在这种糟糕情况的诞生的的确确源自于他。思维深处的理智针刺般提醒他,他不知收敛的怒气只会招致更严重的后果。
她口中的「欺瞒」。
最开始的确是有着合理的理由,到后面也的确变得棘手,不过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然而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他却的确是在刻意隐瞒了。
连眼罩都不摘。
或者、遮住她的眼睛。
他骤然哑声,一连串的质询堵在嗓子眼,他有一种快把自己逼疯的错觉。
“你……”
在发疯的临界点,他的思维却变得异常清晰,几乎下一秒就能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然而却被少女紧贴过来的身躯搅了个粉碎,再次乱做一团。
呼吸再次交织,少女逐渐升高的体温像是安定剂又像是兴奋剂。
她的声音温柔到像是用鼻息就会吹散:“五条老师,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黑色的布料被一点点卷起,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指尖的作乱。
“等等、我们…”
“老师,我想做。”她抬头询问,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您要拒绝我吗?”
蛇尾卷起熟透的苹果,垂到干涸之人的面前,摇曳的红是甘露也是穿心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