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养生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塔尔塔罗斯喝了一口蜂蜜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我听说他们又来游说你了。”

“有这事,你说的门呢?”提丰不快地说。

“这就弄,这就弄。”塔尔塔罗斯敷衍地说道,“说起来,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这么客气。”提丰说道。

塔尔塔罗斯摇了摇头,他凝望着橙红色的火焰,“我以为你会跟他们出去闹事的。”

“我也准备养生。”提丰说道,“每天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看来我们都天生口是心非。”塔尔塔罗斯轻轻地叹了口气。

提丰思考了一会,他把玩着两块石头,将它们磨的流光锃亮,他最终出了口气,“没什么,就是厌倦了。”

“所以你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塔尔塔罗斯询问道。

“也许学学数学吧。”提丰随意地说。

赫拉克勒斯抽出了剑,挽了一个剑花,赫菲斯托斯的手艺没什么好挑剔的,这就是他曾经见过最好的兵器,比例合适至极,既锋利又不容易卷刃。

然后是披甲,从冷水中取出来,光辉灿烂。

整个奥林匹斯山上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下,所有的神明都在自己的宫殿里整备着装备。

并且将外围的防御工事一一竖起,而他们也能听到地下的闷雷声,他们的敌人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赫拉克勒斯只听说过泰坦的传说,“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很大。”赫菲斯托斯简单地说,“钢筋铁骨,生性不加约束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