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不认错呢。”
“大概会尝试一下那几个屋子的刑具,然后被一把火送上天堂,由我们尊贵的父来审理吧。”沙利叶没心没肺地说。
“怎么了,你救世主的毛病又发作了吗?”沙利叶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
“但是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医生轻声说,“而且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是是是,说的超级有道理的。”沙利叶转了两个圈,“所以很多年轻人都喜欢,这就更得去死了啊。”
“但是这么激进的想法注定没有可能实现啊。”沙利叶用手背敲了敲自己的头,“这叫什么,步子太大。”
“后半句你别说了。”医生说道。
“你的力量可以用吗?”医生问道。
沙利叶摇了摇头,“除非你想让父很快找到我们,然后把我们带回去批评教育。”
“那算了。”医生说道,他站了起来,“我去问问她吧。”
中年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脸色苍白,身上满是伤口,有血液从里面一出来,一滴滴地落在肮脏的牢房地面之上,每一天都要例行罚跪让他本来虚弱的身体越发地吃不住,心脏顽强地做着殊死拼搏,他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要倒下了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人扶住了。
那是一双温暖而宽厚的手,他抬起了眼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你也入狱了吗?”他勉强地笑了一声问道,“等下,你入狱了,应该也不会和我一个屋子吧。”
“你为什么如此笃信神明不会存在呢。”医生轻声问道,狭窄的窗子里透进来的唯一一束光照在了他的头上,使他看上去崇高而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