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就是可否请这位袁捕快在我这医馆多留些时日,”看向易昕,笑意满满的,“先前那药膏沈某不才,至今都不知道那多加的一味药是什么?还希望袁捕快不吝赐教。”

“昕儿?”杨程万转头看着易昕,“昕儿要不你就告诉沈大夫吧。”

易昕此刻真的想说几句,我不通药理啊谢谢!

那活络膏就是普通的活络膏,市面上有卖!我就是加了点灵力进去就没干啥了呀!

但现实是不会容许她将真相托盘而出的,易昕只能扬了扬嘴角笑了笑,这笑在知道大致情况的今夏眼里就是苦笑。

“沈大夫言重了,谈不上赐教,只是前几年碰巧救了一个高人,他当时正在采药不慎摔下,救了他之后那位高人便将他采的药送了一株给我当作感谢,虽然我不清楚那是什么草药,但听那位高人说那株草药对骨伤疼痛有奇效,所以我将它磨碎,在普通药铺买了活络膏往里面添加了一点,所以才……”易昕面不改色地开始瞎编,“对了,当时今夏也在场,你说是不是啊?”看向今夏,微微一笑。

今夏原本在那儿看着易昕睁眼说瞎话,默默偷笑,但下一秒,自己就被cue了,她只能迅速点头,附和易昕。

“嗯,对,是这样的。”

“真不好意思,虽然每次都只添了一点点,但时间这么久了,我也已经没有库存了,抱歉啊,沈大夫。”易昕皱着眉很是抱歉地对沈密说。

“啊?好吧。”沈密失望地低下了头,灰白的胡子都黯淡了几分。

陆绎从一开始就坐在一边,看着女孩在那儿表演,冷峻的眉眼微松,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丫头,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接着换腿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而后抬起头木着脸继续翘着二郎腿。

时间也是恰好,有人来医馆了,沈密出去会诊,而易昕等人听闻是乌安帮的人受了伤,还中了毒,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以防万一是谢霄或是上官曦,今夏一溜烟就跟着沈密一起出去了,易昕拦住紧张的杨岳,知晓他在担忧是不是上官曦,但师父还需要有人照顾,便让他留下,自己和今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