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我自己」天经地义哦国木田君。而且太宰的确还小嘛。对我而言。”
“……你们两个,对这个态度好一点就蹬鼻子上脸的家伙的滤镜未免太深了。”
“国木田君不要那么残忍嘛……今天晚上就要实行让我们和Mafia彻底同盟的最终作战了。啊啊,好想像枯木一样躺着啊……”
“枯木是可燃垃圾吧。说起来,太宰,为什么社长让你和秋时一起去啊?”
我用湿巾给乖乖昂头的太宰擦干净嘴巴,拿纸巾再擦一遍,织田作接过纸团扔掉,听到这句疑问,我和织田作不约而同地凝视他,看得国木田莫名其妙。
“因为我是原·Mafia成员呀。”
太宰翻身坐起来,捏着我的左手、像招财猫一样对国木田晃了晃,露出今天第一个兴高采烈的笑容,看来迫害老实人国木田对太宰而言的确很快乐。
“除了国木田君,大家都知道了哟!啊,顺便一提,织田作是和我一起叛逃的……国木田君?”
可怜的国木田,受到的刺激过大,直挺挺地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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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红叶君!”
原本趴在办公桌旁画画的爱丽丝一言不发地爬起来跑去隔室,鸥外笑眯眯地站起身,迎接被中也领着来向首领复命的红叶。
“奴家被太宰那家伙赶出侦探社了。他说把没用的俘虏摆在那里只会徒增生活费。”
边说边从袖袋中拿出薄薄的信封,红叶平静地将它递向鸥外。
“秋时说将奴家带走的唯一目的,就是帮他们给鸥外殿下送封信……这是侦探社的茶会邀请函,彼时特务科也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