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看起来真像双胞胎……她就是你说的那位巫女小姐吗?亲自斩断双翼的鸟儿,被爱从死亡中唤醒,逃过一座牢笼,又踏入另一座,真是可怕、可怜……”
“是啊,尼古莱。秋时君真是一位可歌可泣的女士,被束缚的彻底、又甘之若饴。”
在入夏的横滨依旧戴绒帽、穿冬衣的费奥多尔,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人像,他咬着左手拇指的指甲,嘴角扯开一个愉悦的笑容。
“……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随你一同出现呢,来自平行世界的、女性的太宰君?让我看到更多的可能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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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被老鼠盯上的恶寒感。”
米拉柯实况转播了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的交谈,此刻我正与太宰并肩走在深夜无人的美术馆里,听完魔人暧昧的低语,我隔着衣服搓了搓胳膊。
两道单薄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展厅内,我的声音湮没在一片寂静之中,被墙壁所吞噬。
“三番屡次地打破他的计划,他早就注意到你了。”
走到巨幅风景画前,太宰一屁股坐在右方的长条沙发凳上、向我伸出手。我从善如流地与他牵手,贴着他坐在他身旁。
太宰愈发黏我、也愈发不克制那股病态的占有欲。我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接受太宰这样几乎全天候连体婴的牛皮糖模式,但对我而言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