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院长的定期健康检查日。

虽然地下室就有高级的精密仪器和研究人员,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跟着父亲一起来孤儿院的黑发少女,名字是织胭,家里开医院,19岁,医学生,名义上是来旁观学习。

将长发束成高马尾,紫色的眼睛带一点暗红。明明是正式场合却穿戴军Lo,也不穿白大褂,而是套着长风衣。一米七五,踩着六到八厘米的高跟鞋,把瓷砖地踏的哒哒响,走路带风,比带她来实习的她的父亲还要高,飒得很。

“那老爷子跟又臭又馊的坏石头似的,扒着黄泉比良坂的道口不掉下去。”

嘴角虚浮着甜美的笑意,眼神却冰冷地仿佛在讨论一个死人。织胭靠在窗边,从风衣里掏出一盒船长牌的香烟,拿出打火机点燃。对准窗外吐出一口烟雾,织胭就着这个角度斜眼瞧我,这次的笑容真实了很多。

“奶油味的,怎么样,尝尝?”

“……不了。”

我把《自私的基因》合起来,放到一边。

“你还是老样子……还在大本营里呢,什么都敢说啊。”

“敢说和不敢说,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怕?”

“……怎么会。”

我将叠好的千纸鹤放入织胭手心。她顺手把它捏扁,塞进烟盒里,放回衣服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