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会所……而且还有赌场。”
敦君翻开他的邀请函,喉结滚动,少年吞咽几次口水、试图减缓压力,然而表情还是逐渐扭曲。
“我们真的要接受邀请吗?我没有那个场合的礼服……”
“放轻松,就当做长见识吧。”我在盒底摸了摸,“果然有。菲茨杰拉德给大家都备了礼服,拿这张卡去取,如果喜欢可以直接带回家,送给我们了。”
“……竟、竟然都是高定……”
直美用智能机查询我手中卡面上的品牌,国木田占身高优势,看清手机页面后顿时踉跄着后退几步,眼镜从鼻梁滑落,在砸向大理石地砖英勇牺牲前,被织田作轻描淡写地接住,架回国木田脸上。
“嘁。”太宰不爽地磨了磨后槽牙,“送什么项链啊,平常也用不到……还有这个抹胸裙!太短了!”
“项链和抹胸裙不行,手链和长裙就可以咯?”我打趣他。
“不可以哦。”太宰笑容满面、一字一顿道,“什么都不可以,能送你这些的只有我。别人送,我·不·乐·意。”
“说的也是。上次织胭她们送我礼物,你都醋得很。”
对太宰的占有欲和支配欲接受良好,我回想起四个月前的生日后续。
当时,生日宴会一直开到深夜、接近凌晨才结束,敦君和国木田帮忙把那一堆礼盒给我们搬到家后,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太宰面无表情地盯着乐呵呵拆礼盒的我(莉莉和鹿鹿给我灌了醒酒汤,但我还是有点醉醺醺的),眼神非常渗人,又有些委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