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这个病毒的名字和文豪的普希金老师在1823年写的短诗《生命的驿车》就差了一个结构助词。

十六:为什么驿车会和轨道扯上关系……?

华歌:可能是因为「生命驿车」让人联想到踏着命运的轨道向前的名为人的火车?

秋时:华歌突然文艺起来,有点不太习惯。

华歌:什么,我不是一直都很小清新的吗!〗

别看她们三个中毒、重伤、濒死三件套,实际上灵魂已被米拉柯收回保护起来,正在系统空间里躺在懒人沙发上吃香喝辣,通过米拉柯的全知视角追连续剧一样看我加班——不是巫女的她们没理由灵魂出窍。

“人若想活着,必须要保持「愤怒」——”

自家妹妹和自家团员,能怎么办呢。把注意力放回现实,放任她们继续胡侃,我跟着乱步飞出医务室,现身在众人面前,打破压抑的沉默。

“在这一点上,各位都有生龙活虎地活着呢。”

“……这时候就别说冷笑话了,秋时。”

织田作的反应很平淡,只是愣了一下,就用往常一样的态度无奈地看着我。

旁边的国木田被毫无预兆地出现的我吓了一跳,他按着眼镜,双眼在医务室以及双脚离地、身影半透明的我之间来回移动,非常震惊。

“和预想的一样。费奥多尔君应该多了解一下日本的民俗学。”

注意到除了淡定的乱步、织田作还有镜花,大家都在看着我瞳孔地震,我在空中转了一圈展示自己,又伸手直接表演一个扭曲空间,所有光线都像是被我吸走了一样,五感最敏锐的敦君搓着胳膊打了个寒颤。

“感谢他让我的存活状态保持在生与死的夹缝,虽然没有浸入夜泉的效果强,但也勉强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