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皮差不多可以了,废话少说。”津岛秋时打断两人的对峙,“从「钟塔侍从」开始吧。既然想搭我的异能力的顺风车,费奥多尔君,我要你盯紧他们。”〗

“这是、到底在说什么……”敦君听着那堆长篇大论,露出迷糊的圈圈眼。

“不用听懂,敦。”镜花坚定道,然而她的眼里也带着一些听天书的茫然。

“不要揣测魔人的脑回路,会变得不幸。”秋时面无表情地唉声叹气,“把主世界的他和果戈里塞进默尔索监狱,也算满足当时被辣耳朵的我的怨念了……”

秋时这家伙,那个反应,果然是青花鱼。中也条件反射地头疼起来。

一环套一环、过于做作的喜怒哀乐,在虚幻的刻意与真实的心情间互相遮掩的马戏团表演。

例如说,太宰现在比过去冷淡阴沉的时候要更难懂,中也回头审视老搭档的言行,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他甚至算得上情绪外显和稚气未脱。

长大后开朗活泼却更加欠揍和深沉复杂,虽然有些地方和以前没两样……但变化还是很大。可太宰没有变得省心。成熟不是让那混蛋用来使人胃痛的啊!

〖“我回来了——”

津岛秋时打着呵欠走进侦探社。之前冷凝的阴郁气息一扫而光。

国木田瞧着她把拎着的袋子放到乱步的办公桌上,含糊地嘟哝「伴手礼」什么的,游魂一样脚步虚浮地飘到会客沙发上,扑通一声死鱼般躺倒不动了。

这要是给她曾经的礼仪老师看见准得气晕过去。不过这样才好。那样的人偶谁想当谁去当……啊,舒坦。

“说是出去几天,结果竟然到了十二月份才回来……腿不要开那么大,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