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打断情绪的条野皮笑肉不笑地陷入沉默。这种时候不至于发动异能力——凭着身体素质,他以寻常人眼看不清的动作移动到末广身边,抬脚踹到对方脸上。

“所以说我受不了你,铁肠先生。我是在说你训练时的声音很吵,请不要在休息室蛙跳!一股汗臭味!”

“抱歉。但我们是为了秩序存在的重要力量。得要争分夺秒变强才行……”

末广一点也不在意同僚愈发用力地踹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回应,难为他还能保证口齿清晰。不过,末广知道在搭档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至少他的确这么认为——只要顺着对方,一会儿就好了。

“够了。知道你是个多么敬业的人了,请你继续吧。我宁愿回办公室坐着。”

同样明白性格奇葩的搭档行为的条野咬牙切齿,但也郁闷到没了脾气,收回脚、一甩披风,离开休息室。

“啊,是吗?正好队长和副队长都不在。条野你想要的安静清新环境有了。”

“闭嘴,铁肠先生。再见。”

路上,连向他敬礼问好的其他同僚都察觉到条野心情好像不太晴朗。于是,青年畅通无阻地回到办公室。

“……这蝉鸣声真是吵闹啊。”

将自己陷在靠椅中,出众的耳力令他能够捕捉到远处操场军警训练的声音,但那已细微到如同日常的白噪音般不明显了。条野没什么表情,轻声重复。

“你不这么觉得吗?……秋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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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rp knife of a short life

须臾生命的尖锐刀锋啊

I've had just enough time

我已经活了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