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舞像猴子!”
“你唱歌就是给人送葬!”
“你打响指练了好几年!”
“你根本不会写毛笔字!”
“被网球砸得嗷嗷哭的爱哭鬼!”
“走路平地摔把牙摔掉的臭小鬼!”
“那是换牙!”
“那是我第一次打网球!”
冲对方怒吼了许久,估计他们下一步就要揭露两个人停止尿床的时间了,爱理很理智地率先停了下来。
迹部景吾一看就不像是带了窃听器的人,但她这边还有老公呢,他不要形象,她还是要的。
深呼吸了一会儿,爱理尝试停止战局:“你这么能,校园祭的时候去登台献舞啊!社交舞有什么意思,去跳个极乐净土,所有人都一定会追捧你的舞姿!”
平时都能保持形象,但在一个知道他所有黑历史的人面前实在保持不了,迹部景吾也学着她用讽刺来说话:“你也很能,校园祭的时候去开演唱会啊!你随便唱,本大爷号召所有人去给你捧场。”
在他们谁都不肯示弱,恨不得下一秒就互相扯头花、踢膝盖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再也压抑不住的笑声。
“噗、抱、抱歉,你们继续哈哈哈”一个深蓝色头发的男人捂着肚子扶着树,从不远处的树后面探了下头。
有人看见她丢脸了!在爱理几乎要意识模糊的时候,那个地方传来了不止一个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