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激情过后,又不得的向全世界低下头来逃避。
张爱玲曾经说过:「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两样东西,时间与新欢。」夏侯友希觉得,那肯定是时间还不够。
伤痛不过百日长,其实再次别离也没这么的可怕。
每次梦醒后抱着自己,她都想说其实并不想难过的,其实她不是真的没事。
可是万千语言都已经无法说出口,想要和他诉说的人早已经离开了。
她仍然回去了工作,只是在清水研一的帮助下,调离去了一个稍远的分公司。
搬离了原住所后,每天按部就班两点一线的上班下班,再无其他。
“你还是忘不了吗?”午休在抽烟区吸烟时,被突然插入的一把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清水研一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也随手点燃了根烟。
“啊?清水前辈在说什么,没有的事,已经不记得了。”
“我还没有说是什么。”
“……”
她低头看着鞋尖,余光中看到了手腕上的表,摘了下来后放进口袋里:“哈,前辈,为什么要整得像二流小说对话似的那么老套啊。有的事记不记得都一样的呢,人的记忆也是靠不住的。”
之前从云雀恭弥处得到了山本武在意大利处理叛乱的事件后,他就一直没有消息。
她在出租屋呆了一个月的时间,在煎熬中几乎快要崩溃,某天晚上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风尘仆仆的归来,满身带着疲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