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妹摸了摸呆毛推测道:“死者在桌子那边喝了酒,想洗澡了,于是放下酒杯,走到浴室门口,脱下了衣服,放进衣物篮。最后走进浴室,开始洗澡。逻辑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太有逻辑了,蠢。”

忽然杏妹感觉呆毛被人揪了一下,回过头去,松田阵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听到杏妹的话,嫌弃地轻嗤了一声。

杏妹捂住头,不高兴地去打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你又薅我头发干嘛!”

松田阵平也不介意,松手躲开杏妹的攻击,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是不是傻,一个喝醉了的人行为怎么可能这么有条理?甚至细致到将衣服放进衣物篮?如果他真的醉到了不省人事的话。”

可恶,又是为自己的智商哭泣的一天。

杏妹怕再被薅头发,走远了点,整个人有点蔫:“所以这还是一件蓄意谋杀的案件吗?”

见她一副受打击的样子,降谷零眼里闪过笑意,替她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发丝:“查案不能心急,仔细搜证才是最关键的。”

声音像流淌的泉水,温柔得让人心颤。

然后降谷零就发现杏妹又开始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了,笑容消失:“怎么我这件衣服也很显黑吗?”

杏妹歪了歪头笑了一下,眼里眸光闪动:“没有鸭,你穿这件超帅的,我都看呆啦!”

“……”降谷零眼睛睁大了一瞬,瞬间语塞,突如其来的直球攻击竟然让他有些耳根发热。

随即杏妹眉头一皱,神情严肃地说道:“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被人恨上了!降谷同学你这么招凶案,肯定是被人下降头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