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惠上学之前,我和友夏暂时不考虑孩子的事。”
身后极近的距离传来丈夫沙哑低沉的冷淡声音,他比有雾有高出一截个头。
此时微微弯腰,靠在有雾有脑后状似亲昵的反问她,以肯定的语气说出一个疑问句。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惠的内心可能会失落,友夏应该不会不顾惠的心理健康吧?”
被夏油杰的手搭着的半边身体已经彻底僵硬,敢动吗,不敢,完全不清楚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迫使游戏忽然重置。
“我听你的。”
和重置前截然相反的态度,令夏油杰不得不注目这位看似柔顺的妻子,夫人纤长的睫毛轻颤,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她像只蒲苇一样柔弱可怜,低垂的眼帘遮住那双焦糖色的美丽眼眸,樱色的唇下意识抿起,稍微透露出夫人的一点小情绪。
好像不太开心?
从夏油杰的角度,一只绿色的耳坠随着夫人的侧首而微微晃动,纤细的脖颈线条优美,这似乎是夏油杰最靠近有雾有的一次。
仿佛意识到什么,夏油杰缓缓放下手,站在有雾有身后直起身体,意味不明的神色掠过妻子雪白的后颈。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免得又触发到那项奇怪的游戏剧情。
不过夏油杰已经发现这款游戏的秘密,过于人性化的缺点,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在根据玩家的脾性一点一点调整游戏规则。
只要玩家心性坚定,游戏无法强迫玩家遵循剧情。
游戏:妈的,又来一个。(头秃)
但夏油杰肆意妄为的反抗还是迎来了游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