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说了什么,她耳朵上像蒙上一层薄雾,听不真切。
“唔,你刚才说什么?”
尾崎红叶道:“我能打开隔板看看你吗?”
有雾有:“为什么?”
“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尾崎红叶声音很温柔,她的声线软却清晰,加上成熟女性的阅历,令人格外舒适。
有雾有直觉不妙,“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潘多拉的魔盒呼之欲出,但尾崎红叶却在关键时候选择答非所问。
“朋友,大概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没人不愿结识她,无人能拒绝她,小丫头,你有相处的特别好的朋友吗?”
有雾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喉咙深处仿佛火烧似的疼痛,声音干涩,“大概是有的。”
接下来就是一阵难言的沉默。
有雾有脑子里乱成一团,她说的是今川友夏吗?她真的是尾崎红叶?
等有雾有想起来问她的名字时,隔板对面已经空无一人,一侧的小门开出一条缝,有雾有心慌到连她什么时候离开都没发现。
那一天遇到的尾崎红叶仿佛是有雾有的一个错觉,生活照常平淡但不平凡,有雾有努力让自己将不该想的事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