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犬顶著一脸灰嘿嘿嘿的笑著,冲入下一个敌点。

接下来,短刀们看著三月犬拆家般的锤法,并伴著不绝耳的爆炸声和横飞的碎石与尘土不停前进,打了一层又一层。

幸好由於高度的限制,三月犬并不能向上或向下锤,不然天花板和地板分分钟都被她拆掉。

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举著个这么重的锤子,速度应该不快的,但三月犬并不是,相反她能在枪爹怼中她前,先一步把枪爹锤入墙壁掏都掏不出来。

可以说是很暴力的了。

(三月犬:狂战士了解一下。)

等到三月犬有点累了停下来时,她整个人都像是在泥地打滾完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尘土,脸,手这些外露的皮肤都脏兮兮的,身上的运动服由纯黑变成灰黑色。身後的短刀们也遭殃了,都是灰头土脸脏兮兮的,鸣狐的小狐狸身上的毛皮连颜色都快要看不清楚了。

“呃……本来想说休息一下再走…要不我们回去洗个澡?”

“看大将你呗。”厚无所谓的说。“大将还想再打吗?”

“想啊。”三月犬耿直的说。“怎么说呢,用锤子抡人的感觉,真的超——爽的!!”

“有种越抡越兴奋的感觉!”

“那就原地休息一下吃便当,再继续吧。”小夜平静的说,海蓝的眼睛和平常一样,没有被三月犬的暴力吓到,依旧是清澈的。

不,应该说在场的刀剑们都没觉得三月犬这暴力是可怕的。

三月犬简直要爱死他们了,永远清澈的,带著锐气的眼神是她的最爱。当然,有著滤镜的她依然觉得小夜的眼神是最好的。

兇恶而温柔,率直而包容,像是晨光来到前的黎明一样,令人迷恋。用瘦弱的肩膀背负著黑暗,小小的身体扛著一切,把光明留给自己重要的人,自己则留在黑暗之中默默保护著。

果然,小夜左文字就是世界的瑰宝。

吃完便当恢復过来,三月犬继续她的拆迁工程,脑子稍微冷却下来的她开始尝试控制自己的力度,不再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力。

毕竟这样子体力用太快了,不持久,这可不好。